痛不欲生。

在司墨离的嘴里，她如此的下贱，不要脸，攀附权贵，还愿意献出自己的身体。

凉念禾深吸了一口气：“司墨离，你说完了吗？”

“听不下去了？”

“随便你怎么污蔑我都可以。”凉念禾说，“但是不要诋毁宋知序。”

司墨离眼里的怒意更盛：“你还这么维护他！”

“他是我的客户，也是你的合作方，你们之间有很深的利益羁绊。司墨离，我和你的恩怨不要牵扯到其他人，更不要影响工作。这个道理，应该不用我来提醒你吧？”

顿了顿，凉念禾问道：“还是说，你为了让我和他不再见面来往，宁愿放弃和宋知序的合作？几十亿的利润，统统都不要了？”

“司墨离，”她咬唇，“如果你真的这样做了，那么我凉念禾的面子真是太大了。区区一个我，值得让你得罪宋知序。而且，我和他之间分明清清白白，什么都没有，只是你单方面的猜测和怀疑罢了。”

因为一点猜忌，司墨离就要和宋知序反目成仇吗？

孰轻孰重，司墨离心里应该有数。

“你太看得起自己了，”司墨离冷声开口，“你和宋知序的分量，根本不能比。”

凉念禾昂了昂下巴，呵呵笑道：“所以，你只知道窝里横，在这里讽刺我而已。到时候见了宋知序，你还是客客气气的！”

司墨离眯眼欺近她：“凉念禾，我只需要告诉宋知序，你是我的妻子就足够了，你懂么？我何必为了你，和他大动干戈。他也拎得清，不会因为你，和我撕破脸。”

都是聪明人。

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怎样值得怎样不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