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念禾和他对视着，目光相接，她很是平静从容。

她不知道司墨离在想什么，但她觉得，她应该说几句。

“司墨离，”她喊着他的名字，声音又轻又细，“我们不是非要闹到这个地步的，我还是那句话，我们和平离婚，以后还能……”

“还能做朋友，还能见面后打招呼。”司墨离抿唇，接过她的话，“是吗？”

“是。”

“你告诉我，凉念禾，”他问，“深爱过的人，做过夫妻的人，比生命还要重要的人……怎么做朋友？我又何必做这个朋友？我和你，只能做夫妻，爱人，不可能有别的身份！”

凉念禾眼里掠过失望：“你还是固执己见，不肯改变想法。那么，我也没有办法，只能就这样离开你，再不相见了。”

她偏过头去，不再看他。

她给了他很多很多次机会，他都不要。

那……就这样吧。

以这种方式结束，像是从未相识，从未爱过。

永不相见。

司墨离却还是目光紧紧的锁住她，看了一会儿，他忽然迈步朝她走去。

“干什么？”宋知序眼疾手快，立刻拦住他，“司墨离，你别想靠近她。”

“让开。”

“休想！”

司墨离眼皮一抬，眼神阴沉无比，带着杀意：“宋知序，这是司城，不是你的京城。”

“那又怎样？”宋知序回答，“有我在，有我爸妈在，你就休想再靠近念禾一分一毫！”

“如果我非要靠近呢？你，”司墨离上下打量着他，“拦得住我吗？”

“试试。看看，是我能拦得住你，还是你能突破我。”

司墨离勾起唇，冷笑两声。

除了凉念禾，在面对其他人的时候，他都是气场全开，气势十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