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就出乎所有人预料的。
这人竟然在上半身也套了件泳衣,继续背着他的鸭鸭泳圈,奔向了大海。
拉斐尔鼻梁上的墨镜都挂不住了:“不是,怎么还能穿件泳衣继续游啊......”
在旁边的乌利亚:“我也想知道......”
拉斐尔:“乌利亚你到底行不行?”
乌利亚:“?”
“不是,兰斯洛特不就是游个泳吗?怎么还要对我人身攻击?”
文森特拿着个椰子走过来,头顶不知道为什么还绑了个小揪揪:“因为他和我打赌打输了。”
“你俩赌什么了?”
文森特又吸了口椰子:“赌兰斯洛特今天会不会去游泳。”
乌利亚摸了摸脑袋:“不过我也是真没想到他今天还能去游泳。”
拉斐尔把插在椰子里的那个吸管咬的都变形了:“乌利亚你过来。”
乌利亚本来站在大太阳下,被他叫进了太阳伞底下。
“有事?”
“狗Alpha。”
乌利亚:?
“你今天是不是看我不顺眼,怎么老骂我?”
文森特撑在沙滩椅上,也叫了声:“狗Alpha。”
“文森特我看你是皮痒痒了是吧。”
拉斐尔算他半个长辈他不敢顶嘴,但是文森特这厮竟然也敢骂他。
“这还真不是我们骂你,元帅大人想想,上次听到这词是什么时候呀?”
乌利亚这段时间天天和兰斯洛特腻歪在一起,说脏话的次数也变少了很多,所以他很快就反应过来了。
“狗Alpha不是我骂标记兰斯洛特那孙子的吗?”
拉斐尔:“乖,叫爷爷。”
乌利亚:?
一向思维敏捷,反应迅速的乌利亚元帅怎么老在这件事上摔跤。
“所以当年临时标记兰斯洛特的人就是我??”乌利亚不可置信道。
拉斐尔:“恭喜您,喜提狗Alpha头衔,成为史上第一个自己骂自己,骂的乐此不疲的帝国元帅。”
乌利亚坐在另一张沙滩椅上:“如果是我,我应该记得啊。”
“你那满头满脸都是血,估计都看清是谁。”拉斐尔吐槽道,他说着不忘把自己终端里的一份文件传给了乌利亚,“看看吧。”
“这是什么?”乌利亚打开那份文件。
是一份信息素图谱对比图。
上下两份的重合度惊人的一致。
“你是从哪弄来的这东西?”
拉斐尔打了个哈欠:“谁让我太优秀,最近搞国际支援自己在数据库里的等级权限又提高了,问皇室那边的朋友搞来了兰斯洛特当年的体检单。”
拉斐尔指了指文件:“上面那份信息素样本的是兰斯洛特十八岁的时候从他的腺体里提取出来的。”
乌利亚听到这里心里五味杂陈,不知道该怎么形容。
“所以在那时候我就已经标记他了......”
拉斐尔:“不幸中的万幸吧,也不用自责什么的,就当时兰斯洛特的样子,如果不是你标记他也会有别人标记他。”
拉斐尔说到这里话锋一转:“不过我还发现了个有趣的事情。”
“什么事情?”
拉斐尔笑笑道:“当年你的信息素样本已经在数据库中了,按皇室的水平轻轻松松就能比对出标记兰斯洛特的就是你。”
“所以老皇帝从一开始就是知道这些的,还依旧选了我当了元帅?”
拉斐尔耸耸肩:“谁知道呢?”
乌利亚的眸子也沉了下去:“所以他打从一开始就没有打算找一个傀儡当元帅......”
三人均是一阵沉默。
只有远处浪拍在沙滩上的声响。
“是他自己一手创造出了会给自己带来终结的人。”拉斐尔这句话说得大家背后发寒,声音在空旷的沙滩好像传了很远。
拉斐尔笑了笑调解气氛:“只是我猜的而已,可能只是没人闲的无聊比对样本吧。”
远处兰斯洛特背着鸭鸭泳圈朝他们跑过来:“有没有人去玩沙滩排球啊!我们双人三缺一!”
阳光下,好像一切都很美好。
“还是活在当下吧,过去的就随他去吧。”
乌利亚起身也朝兰斯洛特招了招手:“我来了!”
拉斐尔继续喝他的椰子,文森特在一边给他扇着扇子。
远处的人在嬉笑打闹。
“真相不一定要大白于天下才是最完美的结局。”这是曾经舒伯特写给威尔斯的书信中最后一句话。
作者有话要说:
文森特:不过话说回来,为什么你会知道当年乌利亚标记的那个人腰部有个胎记啊?
拉斐尔:我才不会说是因为我当年他俩在我诊所,我出去拿药,回来进门就看到乌利亚把人给扒光了。
文森特:哇哦。
文森特:这么刺激的事情还能忘了?
拉斐尔:这么有伤风化的事情,我是故意忘了的好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