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是?看着她,阮绿棠就觉得口干舌燥。更别提时雨露还?顺着她的袖子往下摸去,握住了她的手。温软滑嫩的肌肤相触,温润如脂,像是?握住了一块上好的玉石。
但是?她当下意识不?清醒,或许并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阮绿棠揉了揉太阳穴,决定做一回君子。
她往里进了一步,把防盗铁门关上,但有时雨露挡着,木门却关不?上。阮绿棠闻言细语地对时雨露说:“先进屋去好吗?”
“不?好,”时雨露醉眼朦胧的,拒绝起她来倒是?十分果断。
阮绿棠只好哄小孩一样地问她:“那要怎么样你才肯呢?”
时雨露却只是?瞪着她,咬着嘴唇不?说话。
阮绿棠灵机一动?:“还?在因为我?亲你生气吗?那你亲回来好了,这样我?们就扯平了。”
说完,阮绿棠憋着笑去看时雨露,看她如何反应。她并不?是?真?心要占时雨露便宜,只是?口嗨惯了,习惯性地要去逗弄她。
可出乎意料的是?,时雨露思?索几秒,竟然认认真?真?地点了头。
“?”阮绿棠惊讶地望着她,还?有些回不?过神来,时雨露却猛地凑近,把嘴唇贴在了她的唇上。
阮绿棠不?动?,她便自己主动?在阮绿棠唇上蹭了蹭,不?得章法地用舌尖不?停地舔着阮绿棠的上下两瓣唇片。
她吻技生涩,又在醉酒状态,这个吻更像是?小猫舔人,耐心地把那两片唇舔舐一遍,留下一层亮晶晶的湿痕。
最?后还?是?阮绿棠用空着的手揽住了她的腰,微微张开唇舌加深了这个吻。
时雨露还?在不?安分地□□着,阮绿棠直接噙住那点舌尖轻吮几下,时雨露便受不?了刺激一般将舌尖缩了回去。
偏偏阮绿棠不?想放过她,跟着伸入时雨露的口腔,寻到她仍在可怜地晃动?的舌尖绞在一处纠缠,将她整个腔壁搜刮一遍。
唇舌纠缠,津液交换,阮绿棠似乎也?染上了时雨露的酒气,也?有些沉醉了,忘记了时间。
直到时雨露的手指开始不?住在她手心抓挠,虽然无力地如同一只奶猫,却似乎唤醒了阮绿棠的理?智。
她松开手,平复了呼吸,才看到时雨露呼吸急促,面?色潮红地大口喘息着。
她被缺氧害得有些失神,可却好像是?在她的娇媚的容颜上又添了浓墨重彩的一笔,令她美得更惊艳了。
阮绿棠心念一动?,正?欲再凑上去,时雨露却捂住了额头,紧锁着眉头呢喃道?:“头好疼……”
她半阖着眼睛,絮絮叨叨地嘀咕着:“我?是?不?是?喝醉了,好难受,头也?好晕……”
阮绿棠哭笑不?得,再旖旎的念头也?被打消了。搂着时雨露的腰身连哄带劝地把她推进了屋里,让她在床上躺下了。
时雨露还?在嚷嚷着她头疼,阮绿棠又气又好笑,最?后轻轻捏着她的脸颊肉扯了扯:“还?不?是?因为你喝了太多酒,下次不?许再这样了,听到了没有?”
路过客厅时,她在桌子上发现?了之前的那瓶红酒。
那瓶酒开封后只喝过两次,一次是?顾问敬自饮自酌了一杯,一次就是?上次她和时雨露喝了的那两杯。可阮绿棠刚刚视线在瓶身上稍微扫了一眼,就发现?那酒只剩了点底子。除此之外,还?有几瓶空了的啤酒罐。
喝了这么多酒,时雨露还?能和她说这么久的话已经很不?可思?议了。
所以此刻,时雨露只是?闭着眼一个劲儿地嘟囔着她难受,根本没听见阮绿棠说了什么。
阮绿棠也?不?指望她能答话,只是?用食指在时雨露鼻尖轻轻点了点:“醉鬼,我?去给你做蜂蜜水。”
她刚要转身,从时雨露鼻尖上收回的手指便被时雨露拉住了。
时雨露勾着阮绿棠的食指,努力把眼睛睁开了一条缝,仔细看了好久才认出对面?的人一样,口齿含糊地嘀咕了一句。
“什么?”阮绿棠俯下身,把耳朵贴了过去。
时雨露加重了音量:“我?要洗澡!”
阮绿棠轻咳几声,“明天再──”
可她一句话还?没说完,就被时雨露打断了。
时雨露抓着她的手指重重握了两下,命令似的大声喊道?:“我?要洗澡!”喊完,她又半是?嫌弃半是?委屈地瘪了瘪嘴,“我?身上臭死了!”
“……”
这下,阮绿棠终于也?头疼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除夕快乐~
谢谢我好想你的火箭炮和手榴弹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