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五十三章 受加冕者(1 / 2)

天启预报 风月 1714 字 2023-02-27

按照道理来说一般不应该是对面有眼不识泰山错把老虎当佩奇然后狗眼看人低一言不合就动手被槐诗料理了一顿之后还纠缠不清。

打了炮灰来干部打了干部来首领最后荒芜之子的领袖沙王震怒亲自对槐诗出手然后槐诗打了个电话在彩虹桥的轰炸之下灰飞烟灭么?

怎么就从一开始这剧情就不对了起来?

槐诗挠了挠头百思不得其解。

但又忍不住松了口气。

起码自己这一次没有被搅合进什么麻烦里去。

至于沙王的宴请在考虑了一下之后槐诗还是答应了。

一个五阶升华者不论在哪里都是一方大佬尤其还是一位受加冕者。可以说是整个澳洲实际上的统治者之一。

人家给面子给的是天文会不是给自己这个小虾米。

不论怎么样自己都不能给脸不要脸。

更何况有免费的饭在哪里自己还能不吃?

在晚餐开始之前还有一段时间槐诗掏出手机来打算查询一下这一位沙王的来历。

结果刚刚打开手机就弹出一连串的天灾警报……对就是一周之前那一场辐射风暴的。

槐诗面无表情的抬起头端详着旁边尴尬的乌鸦。

“……这就是你说的既然追求刺激那就贯彻到底?”

“哎呀人家那里说过那么不知廉耻的话。”乌鸦害羞的捂住脸:“你好骚啊。”

“……”

槐诗翻了个白眼不想理她了。

早晚要被她给气死。

通过天文会内部的权限很快他就查询到了这一位沙王的具体事迹。

里德·特纳。

五十一岁澳洲本地升华者在三十九岁的时候就继承了上一代沙王的称号成为了新一代的受加冕者以及荒芜之子的领袖。

可奇特的是作为一个高手高手高高手他很少有和人动手的时候基本没有在大庭广众之下出手的记录。

而且一扫往日荒芜之子残暴的形象短短数年之内完成了组织内部的换血和路线的变更并积极参与到澳洲的政治之中。

如今已经成为了澳洲政府中或不可缺的一员而荒芜之子这个组织也已经从原本军阀变成了澳洲的一支边境军队。

可以说这个人为澳洲的稳定做出了不可磨灭的贡献。并非以暴力成就事业而是以自身的卓越领导力和人望抵达了如今的地步。

哪怕是他曾经的竞争者上一代沙王的亲生儿子也在父亲临终之前拒绝了冠冕的传承选择将这一尊荣交给这个陪同自己一起长大的兄长。

照片上的沙王是微笑着的充满和煦的气息丝毫看不出黑帆上的庄严暴虐。

难以想象这个人竟然是一位在现境举足轻重的受加冕者……根据统辖局的估算历代沙王所积蓄下来的修正值足足有百分之九!

沙王这一冠冕本身就代表着澳洲无尽的荒漠还有其中所开掘出来的无数矿藏。只要这一片荒漠依旧存在其中的矿藏不增竭尽那么就会源源不断的对现景进行影响。

数百年以来能够攒下百分之九的修正值并不奇怪。

根据乌鸦曾经对修正值的解释。

人是渴求变化的

不应该说只要有人存在就会有变化诞生。

而这一份对于整个世界所施加的变化就是修正值和歪曲度的体现。

呼吸也会产生修正值哪怕这个影响微弱到可以忽略不计只有亿万分之零点零零……零零一但依旧对现境存在着影响。

只不过高阶升华者有时候对世界做出的改变过于庞大导致这一份变化能够被观测到而已。

不论是修正值还是歪曲度都是对这一变化的称呼和量化。

倘若对世界的影响是正面的那么就称之为修正值反之令整个世界恶化就会被称为歪曲度。

而在某种前提之下修正值和歪曲度也是能够传承的。

只要具备一件和自己圣痕相合的宝物不论是同一谱系的圣痕遗物、神迹刻印亦或者是威权遗物都无所谓再经过复杂的密仪之后就能够将其融入自身的圣痕之中作为维系修正值的主体。

从而令升华者死去之后不至于让自己一生的心血白费。也能够让自己的后辈传承这一份来自先代的馈赠省去了大量的时间继承这一份薪火和成就。

据说在真正动用某些最上位的神迹刻印时甚至还需要燃烧大量的修正值才能够发挥出其真正的力量以抵达足以改变世界的程度。

但那些距离槐诗太过遥远了。

乌鸦也从来没有跟他说:你一定要努力寻找自己的生活和奋斗目标如果不努力的话你将来就只能回去继承理想国几百亿遗产不能再自由的拼搏和奋斗了……

况且这一部分修正值某种意义上是理想国和黄金黎明共同持有的。

想要再黄金黎明的碗里捞肉吃就必须点子够硬才行否则别说肉连汤都喝不到只能看黄金黎明的深渊死宅们吃热干面。

从捡到命运之书的那一天开始起槐诗就注定是黄金黎明的敌人而且是心腹大患那种……

而统辖局也未必会愿意任由这一份修正值旁落。在过分庞大的价值之前槐诗的个人意愿实在太过渺小了。

更何况他手里还有代表天国谱系之主的源典·命运之书。

倘若不是有一重重迷雾遮掩着命运之书的下落外加命运之书本身对于预言的干涉恐怕槐诗早就凉透了哪里还能像现在这样当套娃型二五仔当的不亦乐乎。

这是她对槐诗刻意的隐瞒。

倘若一开始是出于追求计划的稳定令自己的这位契约者不至于压力太大崩溃的话现在理由却渐渐的变得不同。

她发自内心的希望着除了重建理想国之外槐诗能够拥有自己的追求自己的成就还有属于自己的生活。

“要加油啊槐诗。”乌鸦忽然说。

“嗯?怎么了?”